我卸下了背后的小书包,从中拿出一个金属小盒,打开。里面静静地躺着几枚针状物体。
我取出其中一枚,漫不经心地甩向正朝我走来的青年。
青年反应不及,那根小针擦过了了他的脸颊,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。
他摸了摸脸颊,不屑一笑道:“小屁孩把戏真多,不过都没用的,哈哈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就扑通一声仰面倒地,再也动不了哪怕一根手指头。
烈性神经毒素,切断突触的同时,还会诱导作用范围内所有细胞进行剧烈的氧化反应。中毒者先会浑身无力、肌肉痉挛、无法移动,然后在痛苦之中耗尽自身能量,活活饿死。
这个毒是没有解药的。
这是最痛苦最缓慢的死法,是我精心准备的一份大礼。
我本来想用在那位谋杀我父亲的研究员身上,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。
没关系的,都一样。
研究所我是回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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