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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 斗殴

  • 作者:出云的卫星
  • 类型:历史
  • 更新:2021-09-03 18:44:37
  • 字数:11664字

我带着二女要离开,那两个没受伤的却开始叫嚣起来不让我们走。我也怕他们跑的太快,就吹了声口哨,这两个人看大郎动了,就撒丫子跑起来,还很聪明,向两个方向跑。没一会大郎回来了,那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开始翻滚起来。我和馨儿收了枪,带着好儿向驿站走去。驿丞则飞奔去县衙。等我们收拾好东西出了驿站的门,吕幕僚带着驿丞、十一娘、两个衙役来了。吕幕僚连连对我抱歉,说这个驻军整日来城里惹事。县尊多次知会广州都督府,都没有解决。现在我们还是快些离开为好,这里的赔偿事宜,由县衙负责。

十一娘解下小包袱递给我“哥哥,你带上它。”

好儿惊异了,问我“小郎君,谁的诗啊!”

哇!我也没注意,又开始信口开河了。就随便敷衍道:“这哪是诗啊,就是一时有感而发,随便说了两句。”

我点了点头,随口说:“莫信直中直,须防仁不仁。山中有直树,世上无直人。”

但是他来晚了,那队正已经昏过去了,两根手指被大郎咬下来了,那倒地捂脸的兵士一只耳朵没了,那个倒地打滚的,腿肚子上缺了块肉。我安抚着依然气势汹汹的大郎,真怕把大郎气坏了。那驿丞在我耳边轻语:“收拾一下快走,他们驻军离此十里。”

第二日时,韦氏二女被请去照顾张重。我们三个在此无所事事。下午去逛街,这里是圩市,十五天才有一次商业活动。没看到饭店,就有露天的炉火煮着什么,来吃饭的人一个陶碗,里面是黑黑的硬饼,浇上一勺汤,就蹲着靠在树上大口的吃。这个城和苍梧县一样,都是二里的城。一眼就从头看到尾。就是些库房、民宅、衙署、土地庙。就有个妓寨很有人气,挂着灯笼,人来人往的。看我在注意妓寨,好儿捅了捅馨儿。馨儿让大郎拖着我回去。大郎很有些力气,拽的我差点趴下。

这时妓寨门口有几个穿着唐军军服的大汉,看见了大郎,就跑过来看。大郎放开了我,开始对他们咆哮。领头那个对我说:“小哥,这犬让给我,与你一百文去妓寨喝酒。”

“幻儿,姐夫有钱的,不需要,你好好带好。你和妹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,你需要它。”馨儿和好儿也劝她,将小包裹又系在了她的身上。

说完,我双手含在袖子里,暗暗抓住了枪柄。那军官却不相信我的话,一起的四个人围住了了我们。我听见馨儿一声大叫。我猛回头。却是一个大兵一把扯下了馨儿的面纱,我拔出手枪。还没等我打开保险。身体就被人抱住了。好儿在大叫,馨儿在给枪上膛。这时,大郎疯狂了,第一口咬住了正要轻薄好儿之人的腿肚子,拼命摇头将人放到。又高高跳起咬了那个对馨儿动手的人的脸。那人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大声嚎叫。我被人放到了,压在了身下。大郎扑了上去要咬那人的脖子。这人正是队正,应该有些功夫,看见大郎扑来,忙用手护住了脖子,大郎咬住了他的手不放,疯狂的甩头。

那队正的惨叫声,能刺破我的耳膜。剩下两个没受伤的,根本就不敢上前,就在旁边吆喝。正在此时,妓寨里跑出驿丞,他在妓寨里看到情况,就快步赶来。对着刚爬起来的我喊:“小使君,快让你的犬住口啊。这是驻军的队正,看在县尊面上,不要与他们计较。”

十一娘突然像馨儿一样扑进我怀里,紧紧抱着我,小声对我说:“哥哥不要忘记我,我叫韦眉。以后哥哥一定要做我的郡马。”

“好的,你师父病好后,你和师傅来广州找我。事情紧急,我就不去看他看了。”

“哥哥,你答应我了,是吗?”我拍拍她的背,小声对她说:“眉儿,我再不走,就走不了了。”这小丫头才放了我,我们一行奔了码头,上了我们的船,对哭泣十一娘用力的招了招手,撑船离岸,向西江驶去。我升起了三角帆,船在加速。别了让人搞不懂的张重。别了,黄豆芽十一娘。别了,心很大的十三娘。

我唤住了咆哮的大郎,将带着面纱的二女护在了身后。对大汉抱了抱拳:“广州都督府公子的犬,借我防贼的。怎可予人。尊驾还是不要为难我。”

“不会吧,那东西确实存在缺陷的。张重是知道的,他难道不怕惹出祸吗?”馨儿还是不相信我们的分析,继续问道。

这也是我的疑问,我也是用碧玺的瑕疵,才阻止了柳景上报祥瑞。魏知县又有何种妙计,可以破解此难题。这个观音头像是宁馨儿坐在崖壁下的家里,查看她的宝贝时发现的。

“男戴观音女戴佛,这个就算我送给你的礼物吧。邹柔的三棱水晶我很喜欢,你照着做一个,我给你挂在手机上。”东西我做了出来,她在把玩时突然发现了问题,从后面看,怎么好像脖子被砍断了,太可惜了,碧玺中的人物像极了观音菩萨,菩萨的明黄色实在是太美了,阳光下折射出的七彩虹,下面还衬着浅黄色祥云。

“小郎君,你们都不先和我说。竟将如此的富贵白白送给了张重。张重拿到此物,怎能不动心啊。他就像饥饿快死的人,手里捧了碗羊肉,他怎可能不吃,撑死了他,他也愿意啊。”好儿的嘴就像机关枪,开始扫射我和馨儿了。

“好儿,哥哥觉得他能不负嘱托,在野外带着二女苦苦求生。而且不欺暗室,让二女白璧无瑕。哥哥都不可能做到的。他和我在野外没多久就开始动手动脚,最后还取了人家的清白。整个一个小色狼。”宁馨儿从来都不放过任何打击我的机会。

“小娘子啊!你那里看出的他不欺暗室啊,十一娘我是没看出来,那十三娘如此依恋她的老师,那眉眼都是开的。早就破瓜了。”哇塞!好儿变身神棍了,这个也能看出来吗?

“好儿!你吹牛,你说说看,你怎么判断我是否破瓜?”馨儿指着自己的鼻子,挑衅地问好儿。好儿不懈地撇撇嘴,细声细语地说:“我的小娘子啊!我是亲眼所见啊!你的屁股还是我擦的呢。”

“啊!哥哥你帮我打好儿,她欺负我。你现在就给她十六下千年杀,我看着。”

“不会吧,野外两年,没见她们有孩子啊。”我还是不信,继续诘难好儿。

“小郎君,你一定是富贵的,没挨过饿的。在魔窟,一天一顿稀粥,有几个女人能来月事啊。我和她们在一起快一个月了,就看见十一娘有月事。我还在怀疑,十三娘是否有孕在身呢?”好儿继续邪恶地猜测。

“不会吧,张重要推你下水那天,他还说要将十三娘送予哥哥做妾呢。”馨儿提醒好儿,告诉她判断失误。

“他将十三娘给了小郎君才好甩锅啊!孩子生下,小郎君如何分辨是不是自己的?那时谁又能证明他上过二女。他知道我在卢氏日久,他做的那些龌龊事,我都会看出来。为此他才要杀我的。”

“但他们还是无法克服碧玺上的瑕疵啊?”我还是不知道,魏知县他们要如何操作。

“我的小郎君啊!谁会像你一样将那东西在手上把玩?他们在碧玺后面用黄金镶嵌,天后也是要供奉在佛堂的。谁又敢打开镶嵌,仔细把玩啊。就是天后要重新镶嵌,金匠发现了瑕疵,也会想办法掩盖、弥补的,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说此物不是祥瑞。”我感觉自己的头被雷电击中了,只有将脑袋放在软软的山丘上,才能恢复过来。

啊!怎么回事?山丘怎么变矮了,难道又有祥瑞出现了吗?头更晕了,是因为被人打了一巴掌。脸贴到了熟悉的大山上,感觉好多了。

“我真是蠢啊!馨儿!你给我做两只驴耳朵戴在头上。”

“小郎君不是蠢,你诗中说的贴切。有几个人敢视富贵为粪土。嵇康是一个,他却没得好死。”

“哥哥,再淫一句应景的。”

“呵呵,人情似纸张张薄,世事如棋局局新。”我痛心地发着感慨。

“小娘子,快记下。这幅对子对仗工整,寓意深刻。以后挂在学堂,警示后人。”

“不记了,这样的东西他一天能吟七八个呢,我记得过来吗?”馨儿爱腻地抱着我的头,用自己的额头蹭我的脸。

“不要这个!阿郎,给姐姐吟首情诗来听听。”我推开了馨儿的头。又张开手,对着了好儿说:“好儿姐,你也来抱一下,我才得有诗。”

好儿也学馨儿将我的头抱在怀里,臀上却被馨儿踢了一脚,“快淫啊!”

“有情潮落西江去,无情人向洛阳行。去也不教知,怕人言无情。忆了千千万,恨了万万千。毕竟忆时多,恨时无奈何。”我无耻地改了首词,词是女人写的,那女人好像就这一首词传世了。我都干了什么啊,为了哄自己老婆高兴,无情地剽窃啊!

“小娘子,快记下来。不然我记下来,就说是小郎君写给我的。名字就叫《寄好儿随行西江》。”

“你记吧!记吧!晚上自己去仓里睡,不许喊我用水。”

肇庆的水路过了羚羊峡有很多支流,非常容易搞错。中间问了几次舟人,大概知道了路径。晚上不敢行船,怕搞错了路径,离开了正确水道,避入了一条支流。

晚上,船篷中。

“哥哥,等好儿身体彻底好了,你就收了她吧。我不是试探你,我们需要她。你要让她离不开我们。没有她的指点,我们在大唐就像瞎子一样。”馨儿轻捻着我的耳朵,对我说。

“不要。瘦的就像根柴火棒,不喜欢。”我哪敢说好啊,耳朵还让人捏着呢。

“呵呵,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呢。”

船外又开始落雨了,好儿去检查了船舱盖,举着袖子挡着雨,快速跑回了船篷。伸手将门帘拉好。转头一看,床铺被馨儿占了大半。馨儿今天病的严重,非说自己胖了。在铺上练起了瑜伽。好儿怕她的后踹腿蹬到自己,就在我的左侧躺下了,拉了被子盖在身上。可怜的我们到现在为止,还是只有一床被子。

“你睡他那边,小心半夜他把你给上了。”做着瑜伽的馨儿,嘴是不能闲着的。

听了馨儿的话,好儿忽然用被角堵了嘴,开始嗤嗤地笑,笑了很久都停不下来。馨儿来了兴趣,也不做瑜伽了。半个身子趴在我身上,去捅好儿。

“你笑什么呢?不许一个人高兴,说给我们听听。”

好儿扭着身子,躲着馨儿的手“不说!我一个人高兴就行了。就不说给你听!”

不久,在馨儿的魔抓下,她屈服了。“我说,我说。别按我肚子了,肚子里的孩子都要让你按掉了。”

“呸,前几天你大姨妈才来看你的。你哪天和小公鸡偷的?”

“听不听笑话了。”馨儿一下就被点了哑穴,托了小脸,眨着漂亮的眼睛,等着听笑话。

“我们范阳有座很出名的油坊,这油坊有点怪。第一女人当家,夫婿是招赘的。第二只自己收菜子榨油。不为他人榨油赚工钱。产出也只是油和菜籽饼。那女人,胳膊比我的腿还粗,十分的有气力。她自称夏婆子,因汉末张飞是乡党,被人暗里唤作了女张飞。她家的油味道好,油烟也小。大户人家都去和她买油。她家的菜籽饼便宜的更像不要钱。我们府里有个好贪便宜的张婆子,买了很多菜籽饼回来,泡在水缸里,想能浮出些油好炒鸡蛋吃。泡了整整三天,一个油花也没看见。内管家知道了此事,骂张婆子:‘你似蠢驴,女张飞榨过得饼子,你还想吃油花。‘呵呵!”好儿讲完了故事又开始笑。

“这有什么好笑的?”宁馨儿是丈二的尼姑也摸不着头脑了。我稍一琢磨也忍不住了扑哧笑了出来。

“你榨过两次油的东西,还有我的油花吃么。还说晚上把我上了,小郎用什么上啊?”好儿促狭着馨儿。馨儿终于琢磨过味来,使劲推我:“哥哥,她又欺负我了。快帮我打她。”两人又是一阵混闹。

“好儿,大唐的菜籽饼很便宜吗?”我突然想起了好儿的故事。

“是啊,就只能丢在地里,做肥料。还怕鸡鸭吃了毒死,要埋在土里。或者沤成肥再撒。肥力也不是很好,所以谁家要,给点钱就能拿走。”

我一听转过好儿的脸就狠狠亲了一下,对她说:“好儿又给家里立功了,等我用菜籽饼酿出酱油,就叫好儿酱油,让好儿流芳百世。”

馨儿听说能赚钱也兴奋起来,“哥哥,做馨儿红酒吧!那野葡萄也不要钱的。”大家又一起高兴地畅想未来。

好儿泼了盆冷水“小郎君,连日阴雨,我们的咸肉再不处理,怕就要坏了。”

经过大家讨论一致同意,到附近的集镇,将咸肉卖掉。我们共有咸肉一千多斤,但不知道价值几何?

“小郎君,我离洛阳时,两京饥荒已过三年。当时是斗米百五十钱,羊肉当时是斤肉三十钱。现在想来该便宜些。”好儿介绍说。

“不是说斗米五钱吗,米怎会如此的贵。”我记得历史课,老师吐沫横飞,大谈唐朝盛世繁华。着重讲了斗米五钱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况。

“呵呵,小郎君。就是贞观年间一两年的事,都让小郎君知道了。我家祖婆也总说那时东西的便宜。我小时也不过斗米五十钱。谁让闹灾了呢。”

“哥哥,不卖了。才值三十贯,太便宜了。我们找个地方重新熏干,自己吃。”这些肉在馨儿的心里,价值远远超过了三十串铜。

“小娘子,我们的是咸肉,肉又是干肉,应该至少值四十贯钱。不少了,我走时大公牛才二十五贯。”好儿继续解说。

“馨儿,总吃熏肉是不好的,这你是知道的。我们换成钱轻装前进。到广州也是要花钱的,我们不能掏老婆本吧。”

“没什么发现,就是感觉不合常理。士兵白天都是要训练的,他们一般都是夜里才去青楼、妓寨。他们好像针对我们而来。之前一直在妓寨门口监视我们。我们的服饰都是世家大户的,他们不会看不出啊。队正才多大的官职,就敢如此的放肆,没有人的纵容,怎敢如此啊。他们只是没想到大郎会如此的凶猛,才吃了大亏。而且这么多人受伤,知县竟然放我们离去!他们就好像急着赶我们走的样子。”

“呵呵,可能张重和知县说了,那物是属于我的,我是王氏子弟,去广州都督寻亲,毕竟新兴县还是被广州都督府节制的,魏知县不敢往死得罪我。所以他们才用了此计,赶我们离开,将碧玺快马送去洛阳。等我再来讨要,就为时已晚了。”我说了自己的分析。

“馨儿,把十字弩找出来,还有弩箭。”

“好儿,帮我观察后面,有人追我们,就告诉我。”床弩暂时无法恢复,我现在进入了大唐。非紧急时刻,我不想使用热武器。我们的弩床、十字弩在这个时代,和火炮一样,威力巨大。

馨儿好儿回到了屋里,看我从痴呆中恢复出来,就问我“哥哥,你想好了?”

船行两个小时,就驶入了西江。我将船右转,顺着水流前行。此时又是顺风。我固定好三角帆。回到船篷稍事休息。“小郎君,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啊?”

好儿,在烧水准备泡茶。她非常喜欢我们的熟普,说在大唐从来没喝过如此味道的茶。我教会了她冲茶的手法,她却依照步骤,自创了礼仪。姿态郑重优美,连手掐袖子的位置都反复推敲。她说这就是王家今后待客的礼,非要将王家打造成大唐第一豪门不可。

“好儿,你发现了什么?”馨儿问她。

好儿不干了,对馨儿说“小娘子,这要记下来的,小心忘掉了。这诗虽朴实,但寓意深刻啊。是好诗,要起个名字的。叫《别梧州》可好,以后叫某些人看见,羞死他!”

馨儿从来就是凑趣的,用眉笔写在了纸上。好儿看了馨儿写的,连连摇头,突然又不摇了。“这笔写的字好黑啊,还写的这样小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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